今天虽非周末,可学校大门口的人确比往常多了不少,或许是因离高考越来越近了吧。下课铃响了,看着墙里墙外翘首以待的学子和拎着大包小包的家长,思绪又飘回了二十多年前自己求学的日子。
当年,我们是一月一大休,平日父母大多没有功夫来给送饭,都是趁大休回家带足一个月的干粮。我们这里一日三餐基本上是馒头和煎饼。馒头不耐藏,易生霉菌,煎饼就不一样了,放个十天半月的都没问题。可是老吃一样谁也受不了,一月下来光吃煎饼,就腻腻的了。母亲就想法设法的给我换滕着吃。
老家屋后邻居做大饼生意,论辈份我得叫她老奶奶,一家人和和气气,很好说话。数算着快到大休了,母亲早早的和好面,等她家烙完大饼后,就用人家鏊子的余温给我炕朝牌(即烤排,因其形酷似封建王朝文武大臣上朝时手里捧着的笏,故又称朝牌。)用淡盐水和面,不发,面团稍稍醒一下,再将其赶成薄片,抹上点花生油,撒上几粒黑芝麻,用刀割成长条状,放入鏊子上炕,等灶内余火熄了,满屋子是香味了,朝牌也就熟了。因是炕的,外焦里脆,喷香喷香的,能吃个一两周不变质。
那会儿,每每将这外观金黄,香气扑鼻,酥脆可口的朝牌带回宿舍,大伙都挣着掰块尝尝,特别是春天来了,再就着母亲在家门口赶早采摘连夜腌制的香椿叶,那滋味,如今想起仍是傻傻的回味。
" 爸,走啊!"是儿子在敲车窗。时代变化的太快了,如今学校的食堂各色菜系应有尽有,孩子们想吃就吃再也无所顾忌了!(作者 王金欣)